本篇文章給大家談談監獄征地補償標準,以及在監獄服刑期間被感染新冠肺炎能否獲得賠償?對應的知識點,文章可能有點長,但是希望大家可以閱讀完,增長自己的知識,最重要的是希望對各位有所幫助,可以解決了您的問題,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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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監獄服刑期間被感染新冠肺炎能否獲得賠償?
在監獄服刑期間被感染新冠肺炎能否獲得賠償?
最近幾天,經常有人咨詢這個問題。
根據個人的認識,在監獄服刑期間被感染新冠肺炎能否獲得賠償,這個問題比較復雜,不能一概而論。
1、如果服刑人員感染疾病是不可抗力造成的,監獄沒有過錯,已經盡到了必要的救治責任,這種情況一般是無需賠償的。
2、如果服刑人員感染疾病是由于自身違規違紀造成的,例如監獄明確規定疫病流行期間不得超越規定的隔離區,不得擅自與已知的感染者接觸,而服刑人員故意違規違紀造成感染,一般情況責任在自身,監獄無需賠償。
3、如果服刑人員感染疾病系有監獄的過錯或監管人員的過錯導致的,或者染病后監獄在管理、救治方面有過錯,并且其死亡與監獄的過錯有直接的因果關系,一般來講這種情況監獄有賠償的義務。
現在在多數監獄監管措施比較到位,感染疫病的可能性比較小。盡管現在有個別監獄出現了問題,但總的來說,多數監獄、絕大多數服刑人員還是很安全的。
監獄犯人有哪些故事?
講幾個發生在女子監獄里的故事吧,聽女友講的。
自由是最珍貴的東西,監獄對犯人最高的獎勵是減刑、假釋,每個服刑的罪犯最渴望的也是能夠早日新生、重獲自由。
但是,有一個人卻賴在監獄里著不想走。
這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女犯,在外面的時候跟家里人關系一直不好,入獄后沒人來探視過她。
刑滿釋放的日子越來越近,她變得越來越惆悵。
有一天,她問我女友能不能把她那只帶把的飯盒送給自己,她說她出去后討飯用。
刑滿那天早上,她請求女獄警給她加刑讓她留下來,但那是不可能的,獄警把她連哄帶騙的弄出了監獄,辦完手續,給了一些路費就把她打發走了。
沒有可以換的便服,她就那樣穿著囚服踏上了新生之路。
到了晚上,女獄警跟我女友她們講,那個女的又回來了,賴在值班室不肯走,說里面有飯吃,有衣穿,病了還有藥吃,說她在外面轉了一圈一口飯都沒討到,眼看天要黑了,她沒有睡覺的地方,所以又回來了。
還有一個女犯,反應有些遲鈍,坐了多少年監獄,余刑還剩多少,她都沒個數。
每個女犯的床頭上都掛著一個小牌子,上面寫著罪名、刑期起止日期等基本資料,別人當然可以從這方面大致了解到她的一些情況。
她說她進來的時候很年輕,坐牢坐到頭發都白了,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出去。
她也屬于“三無犯”,沒有經濟來源,平日里靠給同犯挑水、洗衣服、搞衛生來換取一些日用品。
運氣好的時候,有些女犯還會給她一杯奶粉喝喝。
她經常求我女友幫她算賬,她說她家后山上有很多樹,那些樹都沒人要,她回去后把那些樹砍下來,然后賣給別人,能賣多少錢?
然后我女友就安慰她,假裝仔細算過后告訴她她出去后會有很多很多錢,每當這時候,她都會樂得合不攏嘴。
我女友很好奇,問她要那么多錢干嘛,她一臉向往地對我女友說:“我要用那些錢,買很多很多奶粉,我要頓頓吃奶粉!”
有個鄉下的小姑娘,沒讀過幾年書,在城里打工期間被壞人利用,稀里糊涂就成了別人的同案犯,然后被判刑兩年。
有一天,她給媽媽寫了一封信后交給獄警檢查,女獄警看了一半就笑得花枝亂顫,然后來監室幫她改正錯別字。
監獄里都是高低床,她們家鄉都是睡炕的,所以她常習慣性把床叫炕。
她睡上鋪,一個年紀較大的女犯睡下鋪,她瞌睡重,每天早上那個女犯都會叫她起床。
她想寫給媽媽的信的內容是這樣的:
媽媽:
你們不要擔心我,我在里面過的很好,我和一個老大娘睡在一個炕,老大娘天天早上叫我……
但是,她寫了幾個錯別字后意思全變了:
媽媽:
你們不要擔心我,我在里面過的很好,我和一個老大狼睡在一個坑,老大狼天天早上咬我……
女監也是一個小社會,每天都在發生著各種各樣的故事,故事中有悲、有喜,有悔恨,也有執迷不悟。
她們是一群可憐又可悲的女人,在本該享受天倫的日子里,卻不得不用失去自由的代價來洗刷自身的罪惡。
敢不敢說你在監獄服刑期遇到的一些事?
說一件我在服刑期間遇到的感人至深的事吧。
九十年代初,我在某農場監獄服刑,大隊領導安排我擔任獄內育新學校教研組組長職務,負責全大隊三百多名犯人的文化、技術教育。
有天晚上的課間休息時間,有個叫趙子榮的學員(犯人在育新學校統稱為學員)過來跟我聊天,他說中午收到了老婆的信,她說要在最近幾天來看他。
家屬探視犯人屬于再正常不過的事,也是犯人們非常期待的好事,可是他跟我說這話的時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在后來的聊天中我才了解到這事真沒我想象的那么簡單。
他的妻子自小是個孤兒,是她叔叔把她養大的,嬸嬸很強勢,她在她手里吃盡了苦頭,好不容易長大成人后經媒人介紹跟趙子榮結成了夫妻,不曾想剛結婚兩年趙子榮就出事進了監獄。
趙子榮是因為故意傷害罪進來的。有一次,工地上兩名工人為了瑣事斗毆,他去勸架,結果他被其中一人打了,他被打急眼后還手給了那個工友幾鋼管,對方被打成了重傷,他被判了7年有期徒刑。
他出事的時候她正懷著他的孩子,五個月后她生下了一個女嬰。
趙子榮也是一個孤兒,在他十六歲的時候,一場火災奪走了他的雙親,那晚他在學校,所以幸免于難。火災之后他輟學了,大火燒毀了家里大部分的房子,僅有兩間西房得以幸存,那兩間房就成了他的全部家業。
他從妻子之前的來信中得知,自從他進了監獄之后,村上幾個不三不四的閑漢經常來騷擾她,有幾次,半夜時分房門差點被一個醉漢踹爛,情急之下她大喊救命后醉漢才罵罵咧咧的走了。
再后來,她一直借住在鄰居家里,長期借住在別人家也不是辦法,他還有五年多的刑期,她一個人又要種地,又要拉扯女兒,還要擔驚受怕的忍受壞人們的騷擾,她快要崩潰了。
她這次來是想見他最后一面,那個村子她是待不下去了,跟他見完最后一面,她就打算離開那個村子,去給自己和女兒找一條活路。
跟他聊完天,打發他回了教室之后我又把這事捋了一遍,越想越覺著不對勁,這趙子榮很可能要出事,要么會想辦法逃跑,要么……真的是越想越不敢想。
于是我連夜找了大隊的教育干事,把這件事做了詳細的匯報,并且講明了我的擔心。
教育干事對這事很重視,又跟大隊教導員作了匯報。
當夜,趙子榮被叫去談話,趙子榮談話結束后教導員又叫我去了辦公室,我再次把這件事作了完整的匯報后,教導員對我的行為給予了肯定,他說我分析的有道理,匯報的很及時,然后安排我多做做趙子榮的思想工作,大隊會把這件事往上匯報,會幫他解決的。
臨出辦公室的時候,教導員多次囑咐我一定要看好趙子榮,讓我安排他們同監舍的同犯,一定要24小時盯牢他,千萬不能讓他出事。
三天后的下午,趙子榮的妻子果然來探監了,探監的過程我不清楚,后來通過多種渠道我還是大致知道了一些。
那天跟趙子榮妻子去了解情況的有副教導員、中隊指導員、獄政干事和分隊長等人,了解完后大隊對這事非常重視,當晚沒有讓趙子榮妻子回去,把她娘倆安排在了犯屬招待室,并安排干警食堂解決娘倆最近幾天的一日三餐。
這事匯報到監獄獄政科后很快得到了反應,獄政科指示由大隊安排干警去趙子榮所在的村上了解情況。
三天后,派去了解情況的干警回來了,說情況基本屬實。
為了安撫趙子榮的改造情緒,營造穩定的改造氛圍,體現現代化文明監獄的人文關懷,經過監獄多次研究決定,決定將趙子榮妻子母女倆就地安排,幫她們解決生存生活問題!
接下來的幾天里,監獄內外可熱鬧了。大隊領導在干部、工人的生活區里給娘倆騰出了一個小院,派我帶領幾個犯人加固了院墻,粉刷了房子,還給重新砌了土爐灶。
干警和工人家屬們,這家一張床板,那家一床被褥的很快置辦起了一個家,連柜子、洗臉盆啥的應有盡有。我在幫著張羅的那幾天里給感動壞了,那時候干警和工人們的生活條件都不是太好,住的是瓦房,燒的是煤爐,想吃一頓新鮮蔬菜還得跑到幾十公里外的鎮上去買。
那幾天里,凡是能用得上,想得到的東西不斷的有人送來,吃的、用的、穿的,應有盡有。干部們捐,工人們捐,就連監獄里的犯人們也要求捐資捐物。
新家安頓好的那天,干警們把趙子榮的妻子從招待室接了過來,把趙子榮也從監獄提了出來,當著他倆的面,告訴他們這是監獄給趙子榮妻女安排的新家。
兩口子感動得淚流滿面,當場就給在場的干警們跪下來表示感謝。
回到監獄后,我的心情久久未能平靜,我們都是罪人,都是曾經危害他人,擾亂社會秩序的罪人, *** 并沒有因此而拋棄我們,為了我們能夠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做到了仁至義盡,趙子榮這件事,至少在該監獄是破天荒的。
當晚,我就給監獄系統的內部報刊《新生報》寫了一篇通訊員文章,該文章在審核時得到了大隊領導的表揚,投稿后也很快被刊登。
再后來,大隊領導給趙子榮的妻子安排了一份臨時工作,趕牛車每天給曬麥場送水,并付給適當的報酬,因此解決了娘倆的生活來源問題。
我減完余刑當場釋放的那天,趙子榮由于積極改造,也獲得了一次性減刑一年六個月的獎勵,我臨走前他緊緊拉著我的手不斷的說著謝謝,還說他還要爭取再減一次刑,要爭取早日出去和家人團聚。
這事已經過去好多年了,每當我回首往事的時候,經常會想起這件感人至深的事,那些曾經教育、幫助過我們的監獄干警們,可能大多數人都已經退休了,他們的善良和負責的工作態度一直感動著我,我無以為報,只能默默祈禱好人一生平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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